东莞户外拓展训练|分享:对待风险的态度
或许,所有认识活动要冒上当和错觉的风险。科研人员,从事研究的哲学家和普通
人,都希望得到关于“真实”世界的信息。怀疑论者认为他们的活动全是徒劳的,他们
的希望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只能以失望告终。在怀疑论者看来,一般情况下,所有与
事实有关的、充分可信的信息都是不可能得到的。我们不妨以冒险为例,把这种极端怀
疑论置于理性的视野,分析一下认识推理问题,唯有这样才能把问题说清。对待风险有
三种不同的态度,以及与 之相应的三种人:
类型1:风险回避者
类型2:风险计算者
21:谨慎型
22:大胆型
类型3:风险追求者
类型1,风险回避,这是厌恶风险和躲避风险的态度。持这种态度的人几乎无法容
忍冒险和赌博。他们对风险抱全然否定的态度。他们的信条是:放弃机会,永远做最坏
的准备,力求 安全。
类型2,风险计算,这是一种较现实的态度,一种谨慎的、中庸的态度,以小心和
计算为基础。
类型21,精心计算,持这种态度的人认为只有判明于己不利时才可冒险,风险才
可能被相应的收益所抵消。这种思路是:避免冒险,除非情况比较明朗,可能得到较大
收益。这是了一种小心谨慎的方法。
类型22,大胆计算型,持这种态度的人认为只有判明于己有利时才可冒险,但是,
风险可能会被相当大的副作用所抵销。这种思路是:除非情况比较明朗,可能遭到重大
损失,否则就不必冒险。这是一条乐观的、抱有希望的态度。
类型3,追求风险,这是欢迎风险,追求风险的态度。其信徒无视危险,戴着玫瑰
色的眼镜看待风险。风险追求者欢天喜地的等待着于己有利的事件出现:他的鼻孔已嗅
到成功的香气。风险追求者是机会的捕捉者,敢于押上身家性命的赌徒。他们能像听到
枪响的战马一样对风险做出反应:充满了焦切的期盼,就像立即能饱享佳肴一样。他们
的信条是:事情总会见分晓。
在处理事情时,风险回避者处处谨小慎微,他们不喜欢没有把握的事,凡事要求绝
对安全。一遇不利局面,风险回避者就浮想联篇,总往错处想。风险追求者则先干起来
再思考,期望着好运临头;他们生活在“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兴奋中。风险计算者奉
行中庸之道,他们小心处世,采取预防措施,但当局势有利时也会冒险。如此看来,人
们对风险的态度大相径庭。
怀疑论与风险厌恶
认识风险(cognitive risks) 可以被视作上述策略的一种特例。风险回避论显然
可以与怀疑论和谐相处。怀疑论的想法是:不冒任何犯错的风险,不捕捉任何机会,没
有铁板一样确凿的保证就什么都不接受。这种想法学究气十足,既然世上没有多少事能
得到铁板一样确凿的保证,故而,也就没有什么东西能被当作有趣的知识来接受。与此
相反,喜欢冒险的调和论者,例如,像P·K·费亚拉班德那样的波普尔的激进信徒
(Popperians) ,认为什么都可以接 受,他的认识态度相当宽容,包容四海。他好像
什么都肯相信,什么都能欣然赞同,凡事都往好处想。实证论者则又有一种恣态,他在
认识问题时谨慎计算,他认为各种意见都可全盘接受,但必需得到证实。
怀疑论者什么都不接受,实证论者只接受少数经过选择的事物,调和论者则什么都
接受。事实上,在认识论的范围内,怀疑论,调和论与实证论的立场基本上涵盖了人们
对风险的不同态度。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人们在冒险和捕捉机会时可能遭逢两种截然不
同的厄运:
1我们拒绝了一些本来应当接受的东西。我们拒不捕捉机会,回避冒险。但事物
的 发展正好相反,结果成了一场赌博的输家。
2我们接受了一些本来应当拒绝的东西。我们捕捉机会,冒了风险,结果却犯了
错误,成了一场赌博的输家。
如果我们是风险追求者,就很少碰到第一类厄运,但会多次碰到第二类厄运。反之,
如果我们是风险回避者,就很少碰到第二类厄运,但会不可避免地反复碰到第一种厄运。
这种情况 可以用图1来表示。合理的办法是采取一种策略,从总体上使厄运最小化。显
而易见,类型1与类型3的态度都不合理,无法令人满意。两种态度都可能招来厄运,不
会令人满意。谨慎、合理的办法是中庸之道,权衡风险,尽量在主动冒遭逢损失的风险
和被动地错失良机之间找到一个均衡点。理性以反证的方式说明类型1和类型3的态度都
不足取。通盘考虑,人们应当既不回避、也不追求风险,而应慎重地对待风险,寻找一
种能从总体上将厄运最小化的方法。理性原则要求人们对风险做出合理的处置和慎重的
估计;它告诫我们应当采取亚里士多德的中庸之道,既不 要走回避风险的极端,也不
要走追求风险的极端。
承受风险与厄运
回过头来再看一下认识问题,人们注意到怀疑论者出色地、成功地避开了第二类厄
运。他不会犯错,既然什么都不接受,也就不会接受错误的东西。当然,他会失去良机,
得不到任何信息。就像调和论者因为轻信而犯错一样,怀疑论者为求安全而犯错。显然,
只有对风险做 谨慎估算才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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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无疑具有消极性。我们接受了错误的观念,就无法认清事物,也无法对问题做
出正确的解答。此外,错误还会衍生出别的错误,牵扯到许多相关问题。假如,我(正
确地)感到P在 逻辑上不可缺Q,但却错误地相信非Q,那么我就不得不接受非P, 于是
就会出错。错误可以衍生出更多错误。错误会受到现实的惩罚(出了错误就得承担痛苦
的后果),也会受到纯粹认识的惩罚对事物产生错误的看法。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必
需予以考虑。但实际情况是,错误不是仅有的不幸。
无知、信息不足、认识不到世间事物的联系简而言之,缺 省错误(errors
ofomission)具有实在的消极性。这些也都是我们必需考虑的。
怀疑论者说他的观点取得了胜利,因为他犯的错误最少。但是,他采用的记分制是
虚幻的,因为他犯的某类错误虽然最少,其代价是犯的另一类错误更多。我们一旦用现
实主义的眼光看待这种错误,怀疑论者鼓吹的优势就荡然无存。怀疑论者只不过是风险
回避者,他不准备承担风险,固执地要将第二类错误最小化,却不顾随时都可能犯第一
种错误。
怀疑论者忽视了一种情况:我们的探索需要信息这就是全部问题的raisond'étre
(法文, 意为:存在理由)。我们要在问题的答案、无知和错误信息之间找到一个最
佳的平衡点。现在,我们换个角度看问题。我们是否为具有更高理解价值的潜在收益做
了冒更大风险的准备?聪明的认识论者是风险计算者,他懂得理解的价值,准备为潜
在收益下赌注。H·H·普赖斯说得好:
“安全第一” 不是好信条,不论它对某些哲学家有多大诱惑。我们的目的是在尽
可能多的问题上获得正确的信念。如果一个人只相信第一手经验证据,满足于已知的、
或有理由相信的事物,拒不承认被别人证明的事物,他就无法达到这一目的。有人接受
了别人的证据,后来又有足够的道理表示怀疑,因为其结果与他当初的愿望不完全一致,
其中有些信念根本就不对,有些信念只有一部分是对的。不可否认,这种情况是存在的。
在这种意义上,这一策略是有风险的……但是冒这种风险是合情理的,不冒这种险是不
合情理的。我们要是拒不冒险,就不可能得到答案,连尝试性的答案都得不到,虽然我
们对许多问题都有兴趣。
在这里,普赖斯所谓的别人的证据也适用于我们自己的证据并且普遍适用于我们的
探索 方法。
最后,我们还得从另一面来看待价值问题。我们是否为理解范围的扩大带来的潜在
收益做好了冒更大风险的准备?说到底,就是优先考虑什么的问题安全还是信息?本体
论经济还是认识论利益?认识论风险厌恶还是理解的动力?最根本的问题还是价值问题,
优先考虑什么的问题,无知、不理解的副作用和错误、信息误导的风险孰轻孰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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